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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い空の下
發佈時間:2012年06月21日 09:23:04    作者:Yuki ? 雪    人氣:20121    進入討論區
此心情文轉載于巴哈~
20120530 *

日安...... 這是小雪。
不是第一次弄出有關晴空的作品了卻是第一次發表,
但是請原諒拙劣的本人只有留下文字......圖片方面還需要繼續加工,
請願意支持的大大們耐心等待吧Orz過個幾天也許我有辦法把附圖弄上。

另外就是不定時更新這樣,
雖然都是原創角色,但是題材確實是取自於晴空。
很感謝這個遊戲給我的靈感 W
也祈請大家多多指教。小雪會很開心也很用心的回覆留言的>Q<

( 炮火也請開小一點...我的心靈可是很脆弱的... )

另外就是很歡迎大家來找我玩哦 XD 可以寄信也歡迎加好友等等
蒼雪獅狼 - 【常常出現在分流3的】 - 雪音o

好吧廢言真多請原諒一個語無倫次的孩子。
文章下收。

-

First Step . 初來乍到



一醒來只覺得全身痛的像被馬踢過一樣,想發出聲音卻沒辦法、連出力坐起身也不行。

我……在哪?我……是誰?

「妳醒啦?」

一個十分中性的聲音傳來,我有點疑惑。是在問我嗎?但我沒辦法出聲……
「對,就是妳,別裝死了,快起來!」

嚇……我被狠狠的嚇了一跳。努力睜開沉重的眼,映入眼中的,是一片粉嫩的花海,和一隻娃娃般的 " 精靈 "。

這裡給我一種熟悉感,卻又說不出這是哪裡。遍地開滿了不知名的花卉,萬紫千紅,煞是美麗。它們隨著風擺弄著它們的丰姿與異香,而彷彿因此而得到力量的,我竟然站起了身──即使我覺得我一站起來,全身的骨頭好像都被重新組合過,有瞬間我差點以為我又要昏過去──但我沒有,我還跟那隻 " 精靈 ",對上了眼。

「妳終於醒了,初雪大人。」它感動的說著。那表情……應該……是感動吧?原諒我實在沒有辦法從它那麼小的臉上判斷出精確的訊息。

「……你是誰?」腦海中仍然一片空白,我開口試著用問句找到我要的答案,卻被自己異常沙啞的嗓音給嚇的皺起了眉頭。

「妳……妳忘了?」它有些不可置信,或許還有點失望,我猜。不過旋即,它釋然一笑,然後用一種得意得近乎興奮的語氣自我介紹著:「我是絃一,是傳說中神獸傳人的隨從!」

哈……?

完全搞不清楚狀況讓我的頭劇烈的疼痛起來,彷彿隨時有可能裂開、然後炸出什麼煙火的感覺……
就在那瞬間,有畫面像是雷殛般打入我的腦海……



『快走……!』那個男生的嘴開開闔闔,我卻只聽到這個指令。我心焦的看著他,他似乎說著什麼。

『即使這樣……你也要繼續走下去啊!妳是我們的希望!』

『妳忘了嗎──!』像是吶喊般,他吼著。
『快走──!』




隨著那聲大吼消失,我就再也想不起任何事、任何東西了。一閃而過的畫面就像水上吹起的漣漪一樣,風過了便什麼也不剩,只留下一點餘韻盪漾。

我忍不住停在原地,揣摩著剛剛如夢般的畫面。那是……

「初雪十一月!」

我還沒回神過來,一聲雷響──呃,不,那是個女人的「尖叫」聲……我被嚇的雙手一併、跳起來立正站好。冷汗涔涔的同時我忍不住胡思亂想著……如果說這女人會獅吼功,我可是一點都不會意外的啊……

沒想到一個看起來頭髮蓬鬆、像是棉花糖般的小女孩從我背後繞到我面前,又從我面前繞到我背後,來來回回的打量我,彷彿我是個待價而沽的商品。她瞇著水汪汪的眼睛,跟我對望幾秒──我自己感覺彷彿過了幾世紀──然後撇嘴。「哼,不錯嘛,看起來反射動作還是夠快,但妳的服裝呢?穿那是什麼樣子?」

她明明就只是個小女孩啊──穿著還那麼可愛!為什麼我竟然有種看到教官的感覺啊啊啊──

「夏克娜教官,她失憶了。」絃一說。「我正在……呃,試著讓她……進入狀況。」彷彿在思考該如何措辭般,絃一斷斷續續、支支吾吾的替我「開脫」。

原來她真的是個教官?我也猜的太準了一點。我想此刻我的眼神除了驚奇,應該還有更多跟看見怪物一樣,驚悚的不得了的感覺。

「進入狀況?」夏克娜輕聲覆頌著絃一的用詞,思考了一會後,不屑的冷哼。「哪需要那麼麻煩,讓我的刀子砍兩下,什麼該記的、不該記的,通通都會記起來的啦!」

「……」我忍不住退後兩步。她的刀?是她背在後面的那把嗎?被砍兩下……我不敢想像。

「絃一。」她仍然緊皺著眉頭。「帶她去換個衣服吧,我實在受不了看她穿成這個樣子。」

看起來絃一似乎也是教官「管轄」之下的人物。它默默點了頭,帶著我到一個四周安靜無聲而顯然杳無人煙的地方,讓我換上一身比較貼身也行動方便的服裝,然後我們再回到夏克娜教官面前。

她審視的目光上下來回了一趟,然後滿意的點頭。「嗯,本來就該穿成這樣……妳的刀呢?」

刀……?

我求救的看向絃一,而絃一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我不禁又開始冒冷汗……

然而,夏克娜讓我意外地,僅只是嘆氣。


「初雪十一月……刀是刺客的命啊,妳連自己的命,都丟了嗎?」

──刀是刺客的命?

我是刺客?初雪十一月──這個我才剛發現的,自己的名字──是個刺客?

我好希望是我誤會了她的意思……

要當個刺客,不就是要拿刀砍人、捅人、殺人嗎……我不行的啦──

20120602 - 深夜


日安,這是小雪,深夜中仍然說著日安的小雪。

好像沒有說過,如果喜歡我的創作請跟我告知然後標明出處就可以轉文了OXO`
但是請不要有盜文的行為Orz小雪這樣的規範應該已經算是很輕鬆的了吧

第二章的文字出現了,然而第一章的圖片請容許我繼續加工XD
只能說我的圖片功力真的還沒到那個火侯啊 ......

今天原稿的第五章圖文已經終了
昨天半夜忍著受傷的痛寫第四章的時候
突然發覺好像走向會突然間非常的黑 ......

我會記得提醒不敢看的同胞們要小心謹慎的 OXO`
一開始好像很歡樂那都是假象 ......

收到一些人的留言支持,再次謝謝噢 :)
蒼雪獅狼 -【常駐分流3閒逛的】- 雪音o
非常歡迎玩家們的指教噢 (炮火開小點我怕痛 Q___Q)

那麼就不廢言了,請下收。(我最近好喜歡夏克娜♥)

×

Second Step . 刀是刺客的生命



我求救的眼光忍不住望向絃一……「我的刀……?我什麼……都記不起來啊……」

「抱歉,我不知道。」不等我說完,絃一又急又快的打斷我未竟的話語。他說得很急促,眼睛沒有看我。「妳一定會想起一切的,妳要相信自己、也相信月狐的血脈。」

「相信?」我的聲音拉高了八度。「我才剛知道自己的名字、我什麼頭緒也沒有、我根本搞不清楚狀況,你要我怎麼相信什麼月狐的血脈?!」
絃一如果不是聰明得對我太有信心,就是笨得對我太有信心,而我確信他是後者。

聽到我的話,夏克娜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月狐族人的命,都是血砌成的。越多的血淚,月狐越堅強。」她說著,眼裡彷彿有火焰在燃燒,大放著光芒──不愧是熱血教官……「只能虔誠信仰我們的血脈,這就是月狐族人的生存之道。我們不信神、不信力量,只依靠一個生命存活下來的純粹、只依靠月狐延續不息的血緣。月狐經歷了太多的廝殺,早已不識得殘忍或溫暖……」

彷彿是什麼機關被連動開啟,我有剎那的怔忡,讓片段的「回憶」,趁虛而入。



『妳是希望,是第一個讓我懂得的溫暖……我從前,從沒想過我可以握起刀子,爲了誰而拼命。』

『比起妳,我不是月狐的人……』

『我第一次這麼無助的渴望我的血液流動起來……沒有神,只有妳,月狐。』

『刀是妳的命、血是妳的靈魂,而我……』
『我是妳的……』耳邊有風聲,猖狂著吹散任何沒有結束的話語。縹緲的聲線在風中,拔高、拔高,停留在一個我聽不見的音域……



──我忍不住張開口想反駁什麼。不知道是反抗「回憶」,或是反抗教官的話,但我終究是什麼聲音也沒發出來。

絃一看著我,小心翼翼的。「……初雪大人?」

我的嘴巴開開闔闔,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猛咳了幾聲。但只不過一個眨眼,忽然有陣強烈得好不真實的風捲起,就在我身旁。
「……」世界在風中彷彿只剩下我一個人。

一個人。

「……血……」

對吧,那是血……?

眼前是一片驀然的血紅,落英飛舞著,用一種不可思議的形式,幾乎遮蔽了我的眼──只有一個地方,清晰可見──那是朵巨大得難以忽略的花朵,綻開著花瓣,如同無言的邀請。

驟然而可疑。



吐出芬芳的,猝然的盛開的花。
沐浴在血色風中,卻潔白無瑕。
不在乎孤獨,破敗中新生嫩芽。
伸出邀請的手,低語狐的堅強。



當我突然間恢復了意識,我已身處在花瓣之中──不,不是花瓣,那是一隻九尾狐的白色毛茸茸尾巴。而我,我正坐在牠其中一條尾巴上,看到牠咧出尖牙瞪著我……

「請原諒我的遲到和魯莽。」

坐在白色九尾狐身上的一個女孩,微啟她鮮紅的唇瓣,輕聲說著──說實話,我一點也不確定「她」的性別,尤其在「她」開口之後。這樣想很冒犯,「她」有著一頭烏黑的長髮、穿著一襲素雅的振袖,但就是看不清楚「她」的臉。
而且,「她」的聲音,是男生的……

「妳是……?」

「我是妳,高貴血脈的傳人。」

我有沒有聽錯?為什麼她講話跟繞口令一樣難懂?

我相信我的臉色一定很不好看……

「這裡是妳的內心,而我,我是妳血脈的覺醒。我將把靈魂和生命,完全奉獻給妳──我的『希望』。」

她仍然繼續把話說完,不理會我看起來一頭霧水的神色。把話說完後,她很快的貼近我──她剛剛前面說的那些話,難不成是台詞嗎?!說這麼急,好像很怕忘記似的──把我嚇了好大一跳。

幹什麼啊──!大家都在趕什麼進度!沒有人能先跟我好歹解釋一下情況嗎?我一把推開她,狼狽的往後倒,壓到了自己的尾巴。

沒想到,這幕卻讓她笑了出來──我很不合時宜的竟然覺得她的笑聲很可愛。「莫怪妳有所不知,十一月初雪。」她輕聲說著,彷彿有些抱歉。「前世的妳,是這片大陸的『希望』……自私的『我們』像潘朵拉一樣想把妳留在盒子裡,所以在大陸的危機暫時解除之後,『我們』將妳的生命,凍結在那個屬於『希望』的時空。」

我皺眉。「所以呢?我現在是被解凍嗎?」幹嘛把我說得好像被丟進冷凍庫裡的魚一樣……

「是的……如今的大陸依然需要『希望』的光芒來救贖,所以,『我們』喚醒了早已沉睡千年的妳。」

「『妳們』……?」

「是的,『我們』。」她低聲的覆頌著,彷彿這是個很美麗的辭彙。「『希望』的夥伴……缺一不可的夥伴們。」

夥伴……?是誰?什麼?

我還沒來得及問出個什麼結果,卻看到她,離我很近很近。一瞬間,我反應不過來,她就趁著這個機會,一記手刀狠狠的朝我招呼了過來……

妳是這樣對待妳的希望的嗎──!我真想這樣對她吼,可惜我沒有那個機會。醒來的時候,後腦杓痛得像被球棒敲過一記,我差點要懷疑我是不是因為這記重擊上了天堂──但也很顯然的,沒有。耳邊充斥著嗡嗡的聲響,我感覺到手中沉甸甸的重量,傳遞著一股源源不絕的力量──刺客的生命。模糊的眼前是絃一跟夏克娜……他們似乎說了什麼,但我什麼也聽不見……

眼前一黑,我又暈了過去。最後閃過腦中的只有一個想法──
該死,我一定腦震盪了。



「妳透露太多了,夏克娜。」
絃一的表情十分不滿,然而夏克娜只是粲然的笑著
20120605 *

日安,這是終於有一次在太陽還沒下山之前說日安的小雪。

被收精華了我惶恐 OAO ! 也謝謝大家的「鼓勵」
ㄍㄌㄍㄌ我竟然還沒有把第一章的圖片弄好哈哈 XD

在學校沒有繪圖用具苦惱ˊWˋ

閒聊一下唄據說今天小雪因為上課在寫這個被兩個老師釘了 ( 糟糕
好孩子千萬不要學啊我是墮落的天使 ( 叮嚀臉

( 天音:還有人說自己是天使的 ( 鄙視臉

今天弄完原稿第六章,也許晚上可以寫完第七章。
我同學說:妳最好在北區模擬考之前把全部寫完。我苦笑。

Mission Impossible如果要拍續集應該可以找小雪來客串主角 ( 誤

好吧閒聊字數夠了。文章下收。

-

Third Step . 預示號角的過往



又一次睜開眼睛──這段時間裡面,我都快要數不清我到底昏倒又醒來幾次了。

「妳醒啦?」絃一的聲音傳來。「來吃點東西吧。」

吃點東西?我這才發現一旁擺放著豐盛的飯菜,那誘人的香味令人垂涎三尺。原來……已經到了該吃飯的時間了嗎?

管他的!先吃就對了──我昏倒一整天……我、我餓了!



飽餐一頓後,撫著新入手的匕首,我們坐在火堆旁邊,聽夏克娜說著「故事」。

「我們家族一向被培育成教官,也負責將月狐族的歷史,傳承下去。」

她微瞇著眼睛,姿態優雅,打直著背脊,端坐在自己的尾巴上。我也如法炮製──原以為自己大概不太可能坐穩,沒想到,雖然不能像夏克娜那樣坐得直挺挺的,但卻也意外的熟悉這種坐法。

「千年以前,大陸被異軍突起的北方聯軍所攻打。第一道防線,靈兔族,在無力支撐下,撤向南方,向玄獅、月狐與麒麟族求援。
戰火當空,月狐死傷慘重,族裡泰半的刺客及陰陽師戰死沙場。玄獅族和麒麟族苦守著邊防疆界、而我的祖先則死守月狐的家園。他眼見為數眾多的族人赴死沙場,非常痛心……就在那時,他碰到了妳,一個因為戰火而成為孤雛、獨自流浪並且拼命求著生存的月狐孩子。」

火快熄了,絃一噴出火,讓夜裡的一點光亮持續著。我沉默的望著躍動的火光,而她,眼神放在很遠很遠的地方,臉上沒有喜、也沒有怒。

「『一個握著一對墨綠色匕首、眼神比蒼鷹更桀鷔、沾染著血污卻比十一月降下的第一場雪還要潔白無瑕的孩子……』,我的祖先收養了妳,也發現了妳是可造之材……於是他拋棄了妻與子,專心一意的,培育一個『希望』。」

「拋棄……?」有必要用到這麼嚴厲的辭彙嗎……?而且還是對自己的祖先……?

夏克娜點頭,平靜無波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笑容。「說拋棄還輕微了,他不告而別,在戰況吃緊的那幾個月裡,沒有一點音訊。他的妻、子後來也相繼投入了戰爭,從此就沒了消息。當他終於帶著『希望』回來,月狐的領地卻早就被攻下……至於殘存的婦孺則被疏散到玄獅族所提供的避難所裡。於是他留在避難所,照顧那些戰火下的遺孤──並且在那裡又重組了另一個家庭。
而妳,躲躲掩掩的到了被遺忘的荒漠裡,組織起自己的力量,籌備向北方聯軍反攻的一切事宜。」

忽然覺得,她那抹笑容,極盡諷刺──夏克娜似乎壓抑著自己的感情,在向我敘說著這個故事。

我竟然感到慚愧。因為我──前世的我,破壞了一個本來應該幸福的家。

她沒看見我的愧色,繼續說著:「北方聯軍掌控有使生物狂暴化的力量,在眾多魔物的強烈攻擊之下,大陸幾乎淪陷……荒漠是其中之一的例外。掌控有重要的石油資源,而且易守難攻,廣大的志願軍就在『希望』的號召下,從遺忘荒漠起義並且擴散勢力……後來,就連月狐也加入了行動。」

「月狐……?」

「對,就是傳說中的仙獸,月狐。」

她此刻的眼中燦出了跟以往幾次一樣的熱血光芒──唔,不得不說,她這樣讓我習慣多了……

「月狐化成人形,在戰爭期間默默支持每場關鍵的戰役……在四勇士與『希望』的聯手合作,以及志願軍高昂的士氣之下,當行軍推進到懸鈴山崖,『希望』幾乎已經大獲全勝……
就在那時,四勇士將『希望』封印起來,讓『希望』從此滯留在過去──然而,『希望』被封印起來,北方聯軍卻不。他們培植兵力、劫掠資源,準備東山再起。
如今,昔日的四勇士各自流落,卻因為感覺到危險的氣息,在不經意中,解開了封印住『希望』的那道鎖……」



「哈哈哈!真是好故事啊!」



四周的樹葉開始劇烈搖晃,伴隨勁風和詭異的笑聲,不安的氣息逐漸濃烈起來,像是沒有稀釋過的烈酒。從樹上跳下一個──大塊頭,身後還跟著一群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的小嘍囉。說大塊頭應該沒有錯吧,他一跳下來,除了一聲「砰」的巨響,我似乎還感覺到地面在晃動。

真懷疑樹為什麼沒被他們壓垮。

「來者何人!」夏克娜警覺的跳起身,一手握著刀子,空著的一手伸過來將我往後推。

火堆竟然熄了,在黑暗裡,敵人們綠色的眼睛閃爍傳遞著妖異的訊息。大塊頭哈哈大笑,朝我們逼近,而小嘍囉們則將我們包圍。

「妳不是博通古今嗎,教官?或許……妳可以猜猜看?」

話說完,大塊頭又哈哈大笑起來,小嘍囉們也跟著訕訕的笑了──到底是有沒有這麼好笑啊,這群人是在開心什麼──我忍不住因此而翻了翻白眼。

「初雪十一月。」夏克娜低聲警告。「注意妳的情緒。」

莫非她在這烏漆抹黑的地方也看得到我在翻白眼?我忍不住一陣顫慄。

「戰鬥最忌諱被感情操弄……無論是喜怒、或者憤恨、憐憫、恐懼、悲傷……刺客不該有情緒,那會毀了刺客。」

她彷彿在訓示教條的說著,而我啞然無語。

「喂喂,教官。」大塊頭不耐煩而嘲諷的喊著。「別說悄悄話了,還是……」
我感覺到,他惡意的眼光,直直的朝著我望了過來。

「妳的『希望』可以告訴妳,我是誰?」



什麼……?他……是誰?
日安,這是滯留在學校電腦教室的小雪。

上次匆忙發文之後第三章陸續有些小更正,真是抱歉。
終於進展到了我最喜歡的一章了,有點黑暗就是了。
不太能接受的人就瀏覽一下就好了唄 W

寫這章的時候身上帶傷(雖然現在還是負傷狀態啦)
那天剛好是半夜痛到睡不著乾脆來拼進度這樣 OXO
不過寫這篇的時候腦海裡面一直LOOP一首歌 (置入性行銷時間來了)

【骸音シーエ+初音ミク】 細菌汚染 - Bacterial Contamination -

這章的感覺有點像這首歌的PV ... (雖然我本人是不太敢看啦)
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音樂的部分,處理得真的很棒。

還是要說很歡迎各位大大留言哦 XD 看到留言會很開心的
蒼雪獅狼 -【上次沒有放這個可是常常待在分流3的】- 雪音o
敬請指教 Orz

好吧,文章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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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urth Step . 血紅色的黑色幽默



夏克娜瞄了我一眼。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心跳聲清晰的在耳邊怒吼,彷彿昭示著生命的活躍。

那是一種混合了生死的、強烈的不安,但是內心的深處卻十分喜歡這樣全身緊繃的感覺。真是矛盾卻又讓我熟悉的感受。

「廢話少說了,小卒,是北方聯軍打發你來打前哨戰的吧?」很刻意的挑釁,夏克娜從背後抽出那把墨色的大刀──即使在這樣黑暗的地方,仍然黑得閃著內斂光芒的大刀。她冷笑。「還讓你特地捎消息來,真是謝謝啦。」

汗珠似乎從我頰側滑過……這樣真的好嗎?激怒了敵人……何況對方的人數可能不是我們可以應付的……

「等一下抓到機會,妳就跑。」她冷靜的悄聲說,拉回我紊亂的思緒,卻也讓我驚愕不已。「別回頭,跑越遠越好。」

「啊……?什麼?可是……我?」

「混帳啊啊啊──!本大爺可是頭目倚重得很的左右手、雷霆將軍艾蒙啊啊啊──!」


一點也不意外的,對方生氣了,吼聲甚至在這個空間來回撞擊著。但是我似乎感覺到,夏克娜笑了。

「我也要下一樣的賭注了……真沒想到。」末了,還有一聲輕笑。「而且,被情緒控制的敵人,可是好應付多了喔?」

一樣的賭注……?我想到她的祖先……放棄了一切、甚至於家庭,追求一線『希望』。而今,千年後,她和祖先一樣做了決定──拋棄一切,只為了……『希望』。

這,真的值得嗎……?

「我可是來摧毀希望的啊啊啊──!」




那把大刀揮下,如同戰爭的號角,沉沉的悶響在這看不見光線的黑夜裡。夏克娜用力的推開了我,然後我聽到一聲沉重的金屬撞擊聲,也許是她用自己的刀子擋住攻擊吧,我坐倒在地上,張開嘴大口的呼吸……我看得到夏克娜的影子,她正吃力的躲閃、反擊著為數眾多的敵軍。
我知道我該做些什麼,卻不知道從何下手。

手邊是那對匕首。我的匕首。

我明明握著刀,卻要看著她被人打倒嗎……?

我作不到啊!

重新握起刀子、咬緊牙關、跳起身、也忽略了教官的指示,我直直衝向了戰鬥正白熱化的核心──夏克娜。

「我不是叫妳跑嗎──!」


躲開一次攻擊,她尖叫著說。我看著她墨黑色的刀刃在夜中忽隱忽現,如魚泅游在深海,我知道對方有人倒下……金屬跟金屬撞擊的聲響似乎次次重叩在我的胸腔、造成了無數的回音以及共鳴──心跳的激越以及血液加快了的流動,衝擊在我的耳膜。我只能跟著夏克娜的腳步,卻覺得……全身在發熱。



「別想躲!啊啊啊──?!」艾蒙。

「哇嗚?!」夏克娜。

有什麼,不太對勁。

我的眼前忽然被一片紅色占據,那是一種……紅得不太真實的紅色,連有毒的蘋果或者新鮮的血液都無可比擬。我感覺到一股黏稠,不只充塞在鼻尖、還從倒下的夏克娜那裏……泛到了我的後腳跟。

那是血吧……?

「……血啊……」

這種感覺,好像是眼睜睜的看著人用操縱傀儡的線綁在自己身上操縱著自己,卻無從阻止、也無力反抗。或者該說,真的就是如此?

我自己替自己戴上了一個不知名的、妖異的狐狸面具……然後我的眼前,一切開始燃燒。

「哈哈哈哈哈──!」

啪唰一聲,四周被沖天的火光照亮。我克制不住自己。
分不清是火還是血了……我甚至看不見對方的樣子。空氣中鹹膩的血腥味擁擠了我的嗅覺、一種從最深處湧起的、彷彿原生的破壞衝動,讓我嘶吼著、揮刀,敏銳的感覺到金屬從血肉中行走而過的滯礙感,就像用一把鋒利的美工刀割壞一大塊橡皮擦那樣。肉塊在空中狠狠撞擊在一起,那樣的聲響好像是塑膠雨鞋踩上了水窪的聲音被重疊著放大。我的眼中,除了紅色,什麼也沒有。極盡恐懼,卻暢快、恣意的大笑著……

到底是為什麼?!我的眼中滴出了淚水,感覺到眼睛傳來些微的刺痛,卻不足以澆熄這以鮮血綻放而出的烈焰。

當我終於停下動作,沖天的烈焰甚至已經引來了前哨的軍人來探查。

「沒事吧這裡?……」看見夏克娜倒地不起,他們很緊張。「教官、教官……?!快點,通知醫護官!」
然後,發現了四周的,殘破不全的、無數的北方聯軍的屍首。

他們驚恐的望著我。而我,像是力氣被瞬間抽去,我跪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息,卻感到極度的頭痛和暈眩。

都是血的腥味……用手支撐著自己,我不停的乾嘔著。肺像是被掐緊了一樣感受不到空氣的存在,從咽喉只是不斷竄上了酸澀的味道,像在醋裡加了鹽那樣。



又酸又鹹……鹹到了極致反而是苦……
看著滿地的紅花,我突然哭著笑了出來。
日安,這是好久沒更新的小雪。

最近因為精神不濟加上處在一種很想自我毀滅的狀態所以就沒什麼心情打文章了,真是抱歉Orz

置入性行銷時間又來也,有首歌讓我最近循環了好久。
(可能我喜歡聽意境很黑的歌也是造成我很容易低氣壓的原因吧──)

【鏡音リン・レンAppend】からくり卍ばーすと
我滿喜歡殺戮人形的這種概念,這首歌的故事有點意味不明讓我感覺有點可惜。

好吧,今天廢言不多,文章請下收。

-

Fifth Step . 賞金獵人希爾夏



我醒在一個由巨大的爭執聲所塞滿的房間裡,第一件做的事情竟然是回想昨天究竟是怎麼閉上眼睛的……然後遺憾的發現自己完全沒有印象,可能是筋疲力盡的倒下去的吧。接著突兀的闖入耳朵及腦中的,就是那令人無法忽視的──爭執聲。

「你不該叫她去前線!你只是想利用她!她甚至不會用刀!」啊,這聲音是夏克娜。

她竟然如此的激動,真讓人好奇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刺客不是應該沒有情緒的嗎?那可是她奉行為最高指導原則的教條呢……

「而且她現在根本就不會操縱『狐』,你只會害死她!」她繼續忿忿然的說著──或許該說用吼的會比較貼切──跟她平時甜甜的說話聲音比起來的話。

不過……『狐』?那是什麼東西?

接著有個聲音傳來,「刀死狐死,刀存狐就在,她自己會學會用刀的。」那聲音既清且冷,帶著一點孩提時期的童稚柔嫩,卻似乎說著十分殘忍的話──而且我對於這個聲音,一點印象都沒有。「她並不需要學會操縱『狐』,她只要被『狐』操縱,那就夠了。」

不過這席話似乎並沒有阻止夏克娜想爭辯的念頭。「她現在沒有辦法承受……你到底……」

「鉤月,你夠了,無理取鬧也該適可而止。」

咦?那不是絃一的聲音嗎?竟然打斷了夏克娜講話耶,看不出來那隻小精靈還頂有魄力的嘛。

「我無理取鬧?」那個沒有溫度的聲音提高了一些,摻雜著顯而易見的不滿。「她這樣到底哪裡有資格可以被稱作『希望』?我會使刀,而且假如是我的話,一定可以承受『狐』的……」

「但是『狐』終究沒有選擇你,你早該認命。」

聽到那個我不熟悉的聲音冷哼一聲,然後所有一切便歸於平靜。不多久,身體的不適讓我忍不住咳嗽出聲,打破了這層不安的寂靜,也引來大家的注目。

「妳醒了?」絃一飄到我的頭上,一臉關心的問著。「還好嗎?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我用手支撐著自己坐起身,艱困的搖搖頭。「咳……夏克娜呢?」

「我很好。」望向她發出聲音的方向,我看到她笑著說,還舉起了被紗布包紮的好好的手晃了晃。「醫護官包紮了之後就沒什麼大礙了,他說好好休養十天半個月之後就可以拿刀了。說起來,還要謝謝妳,救了我一命。」

我虛弱而且不好意思的搖搖頭。「嗯,不會啦……是妳客氣了……對了,我睡了多久?」

「三天。」絃一很快的回答。「我們原以為妳還會睡更久的,妳的狀況不太好。」

「……嗯。」三天耶……真是不可思議。「那……你們剛剛在跟誰吵架……?在吵什麼呢……?」我應該沒猜錯,他們是在吵我的事情吧?

夏克娜跟絃一互看一眼,有默契的一起扯出僵硬的微笑──我實在不忍告訴他們,這樣笑起來真的很假啊。

「我們沒有吵架啊。」夏克娜當代表,笑得異常的甜、聲音也異常的甜,簡直就像要掐出蜜汁來一樣。「我們只是在……管小孩。」

他們在騙誰啊?我嗎?
教官說謊……這不是好事吧?


就在此時,房間的木製門板被「啪砰」一聲的,狠狠撞到一旁牆上。一個鬈髮少年從敞開的門口衝進房裡,手上還抓著一隻顏色是詭異的綠色的、不斷掙扎著的兔子。

……什麼狀況?

「我抓到碧兔了──!」他的眼睛放射著金色──跟錢一樣──的光芒,手中抓著的那隻綠色兔子發出嘶嚕嘶嚕的吼叫聲,還不停的、不安分的扭來扭去。「給我錢──!」

「希爾夏、希爾夏夏夏夏夏啊啊啊啊──!」

接著衝進來的是醫護官,他一臉緊張,上氣不接下氣的跟在那鬈髮少年身後,扯著那少年的尾巴想拖他出去。

「你出來,兔子給我!」他大喊著說。

「為什麼?」希爾夏一臉疑惑。「這不是你要的嗎?碧兔!」說著還把那隻看起來仍然很兇猛的小兔子湊到醫護官眼前,害醫護官嚇得退了好幾步。

「牠當然是碧兔!」醫護官看起來似乎很頭痛……「可是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啊!你會打擾到人家休息……呃,還有談事情……」

「哼。」

傳來一聲冷哼,我轉頭過去看那個聲音的主人──應該就是剛才跟夏克娜他們在吵架的,那個鉤月吧?

「真沒禮貌呢。」他一臉不屑的、嘲諷的說著。我看到希爾夏皺起眉頭看著他。

「你是誰啊?」希爾夏看起來很不解,他歪著頭,上上下下打量著鉤月。「我沒看過你。」

鉤月露出了一種鄙夷的表情,我猜他心裡可能在想著「這人才不配知道我名字」之類的。「那你又是誰啊?」

「噢,在下是賞金獵人,希爾夏!」說到自己的職業,他似乎很驕傲,而且想起了自己還有正事要做……「啊,醫護官,錢呢?」手上拎著兔子,他轉身找醫護官,便不再理鉤月了。

這樣的畫面實在是太有趣了,讓我忍不住笑了出來──鉤月因為被無視而憤恨的表情實在是太好笑了。不過當我一笑出聲,就引來了注目。

「咦──!」

因為笑聲而轉過頭來觀察情況的希爾夏,看著我幾秒,然後咧出了大大的笑容,興奮的跑了過來。

「我一定在哪裡看過妳!」

「……啊?」可是我沒看過你啊……這又是什麼狀況……

不過夏克娜反應可比我快多了,她靈敏的趁隙擋在我跟他中間。

「喂,大叔,現在這種搭訕早就不流行了。」她一臉戒備的瞪著他說。

只不過,她沒想到,他還滿認真的回答她調侃的話:「我才十八歲,還不是大叔啦。而且我不是搭訕,我真的感覺在哪裡看過她!」

嗯……?

「希爾夏──」醫護官緊張得猛扯希爾夏的尾巴打算拖走他──大概只有當事人沒發現情況不對吧。「走啦,我要碧兔的牙齒啦……你、你再不跟我走,我、我要扣你的錢了哦──」

可惜他的力氣實在太小了,對希爾夏來說一點影響都沒造成。

唉,百無一害是法師。

「喵喵!」他雙眼閃亮亮的盯著我說。「我們一起冒險吧!我們一定會是很好的夥伴的!」

「我……?」喵喵?他在叫誰……?

「對啊!就是妳那對耳朵,我覺得還不大像狐狸,還比較像貓哩!」

耳朵……?

我直覺的伸手往頭上摸,突然感覺一股顫慄沿著脊椎爬了上來……

日安,這是段考將近死在考卷堆裡的小雪。

最近小雪住的地區老是下著瘋狂的大雨,聽說又有颱風要來,祈求各地平安啊。

今天的置入性行銷因為跟劇情有關所以就放在最後面說了 XD

爲了想趕快行銷自己喜歡的歌就不多言了。這麼久才又更新真抱歉,( 很短的 )文章就下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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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xth Step . 四分之一



我為什麼會長出這對詭異的耳朵啊啊啊啊──!

「哼哼,那是『狐』的痕跡,代表『他』承認了妳。」鉤月訕訕的笑著,用一種不太甘心的語氣對我說道。「珍惜它們吧,別人想要還沒得要哩。」

總覺得他,說是幸災樂禍也不對,似乎就是見不得人家好,說話老帶著刺。

「鉤月。」夏克娜語帶警告,不太高興地瞪著他。鉤月撇過頭去,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很不滿,整個房間裡的空氣瞬間僵化。

不過,不被影響的,顯然大有人在。

「喵喵、走吧!冒險很好玩的!而且放心!」

希爾夏那雙眼睛誠懇地看著我,握著我的雙手很「迷人」的說道,害我尷尬的視線東飄西飄,找不到定位──沒有人願意拯救我一下嗎?夏克娜?絃一?

「呃……我該放心什麼?」

「我不會收妳錢!」

為什麼我該放心在這麼奇怪的事情上啊──!

「那麼就這麼說好了,快點出發吧!現在陽光正好,動作快的話我們今天晚上可以在樹海裡紮營哩!」

我……等等啊,我有答應他嗎?還是我做了什麼事讓他誤會了……?我乾笑著。「那是好事嗎……?」

他煞有介事的點點頭。「樹海的空氣很棒哩,還可以烤蜘蛛當晚餐!我手藝很好的,絕對不會吃到食物中毒!」

我發現這位先生把重點放錯的技能應該點滿了吧……重點不是會不會中毒,而是我一點也不想吃烤蜘蛛這種東西啊!

我徹底被打敗了……而他,興高采烈地整理起他的行囊──一綑箭矢、一袋不知放了什麼的包袱,以及一把等身大的弓。發現手上的碧兔掙扎到奄奄一息了,他順手將牠丟給早已「萬念俱灰」的醫護官,然後拉起我的手,一把將無力反抗的我拖出屋外,整個過程一氣呵成、行雲流水,好像用不到十秒鐘……

然後夏克娜跟絃一雙雙從驚愕中回神,也匆忙追出門外。「喂、等等!」

至於房內……醫護官滿頭大汗地把那隻兔子的牙齒磨成粉末,加了一些藥劑調成一大瓶。他將那玻璃瓶塞入從頭到尾都像在看戲一樣冷笑著的鉤月懷裡,還弄出一堆繃帶、乾糧什麼的,一併丟給他。

「鉤月,快跟著他們!教官的傷需要這個藥水、然後這些東西給他們帶著,旅途上會用的到!」

鉤月一臉不爽。「我又不是……」

「你是陰陽師啊!多少也可以幫上他們的忙吧!快跟上、你會跟丟他們的!」

說完,不由分說地把鉤月推出門外,於是他只好一臉不情不願的抱著一堆雜物在路上奔跑起來。

「喂!前面的!等等我啊!」



不得不說,翡翠樹海真的沒那麼翡翠……還很陰森。

尤其當有一個幾乎沒神經的人,還搭配著陰涼的風,五音不全的唱著奇怪的歌的時候。

「這樣那樣唱著歌的、是前進的幽靈船,不論善惡終是不復存在、行進在寂靜的街道上──」

我不禁顫抖一下,決定還是先不要理會那個人好了。

樹海據說早已存在數百年,是玄獅族重點駐軍的地點之一。樹海深處有一個宛木靈壇,供奉著祭祀神獸、同時鎮壓著邪氣的玉石。或許也因此,這裡的樹木成長的特別茁壯茂盛,高聳參天、秀而繁蔭,陽光只能稀稀落落的從樹葉中的縫隙潑灑在泛著溼氣的地上。連日正當中時,樹海裡都是一片陰涼,更遑論太陽下山之後了,簡直是伸手不見五指。

但偏偏只有我走得膽顫心驚!

絃一就不用說了,夏克娜、希爾夏和鉤月在黑暗裡都行走自若,我卻東叩西撞,再不然就是頭髮纏上樹枝,還要由夏克娜來幫我解開。通常當我慘叫出聲,或狼狽地被夏克娜救了起來之後,就會聽到鉤月嘲諷的訕笑。真是──

啪滋。一個清脆的響聲從我腳下發出,我定格在原地。原本以為踩到樹枝之類的,沒想到一抬腳竟然有種被黏住的感覺……

「哇,是蜘蛛卵!」黑暗裡傳來希爾夏開心的聲音。「附近應該有蜘蛛,我們有晚餐吃了!快點紮營吧!」

原來我踩到蜘蛛卵嗎!竟然要在這麼恐怖的地方紮營嗎!我似乎只開心終於可以見到光這件事──不過當火一點著,我馬上就後悔我有這種想法了……火光所及之處,滿布著大小如手掌大的蜘蛛卵,景象怵目驚心。希爾夏見狀,蹙緊了眉頭,上前調查。

「數量不應該有這麼多,現在不是繁殖季,而且蜘蛛的族群沒有大到可以佈下這麼多卵……」

「是北方聯軍吧。」夏克娜冷靜的分析。「既然這附近都是蜘蛛卵,那應該代表他們已經開始培育魔物軍隊有一段時間……」

在說話的同時,四周竟然傳來一陣窸窸窣窣聲,我們很快的警覺起來,發現有巨型的蜘蛛出現在周遭、圍著我們集結成群,還朝著我們的方向爬行過來。

「應該是被火光吸引過來的。」夏克娜說著,一邊阻止了打算把火滅掉的鉤月。「有火,牠們暫時不會輕舉妄動。多加點柴薪,撐過晚上就沒事了。」

「不。」希爾夏很快否決了這個提議。「巨型蜘蛛的攻擊性強多了,時間一久,他們發現火堆沒有威脅還是會撲上來,到時候我們想守,也敵不過一群餓得要死的蜘蛛。」

他邊說著,還露出了興奮的表情──正常人不是都應該要害怕一下嗎?他果然不是正常人啊……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呢?」夏克娜憂心的問著。

但是希爾夏並沒有回應夏克娜的詢問。

他似乎逕自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眼神透露出一種瘋狂和執迷;湖水綠色的瞳孔,彷彿會掀起滔天大浪,閃爍著極不安定的光亮。

「有蜘蛛首領呢……毒牙應該可以賣個好價錢吧……?哼哼……呵呵呵呵……」

他喃喃自語著,手中,竟然多出一個詭魅的綠色面具……




【叮咚這裡是今天的置入性行銷時間啾咪 O_<】
希爾夏在翡翠樹海裡面唱的歌是日本知名的動畫網站 NICO 其中一個有名的P( 指作曲者 )所製作
這位作曲者非常有才 ! 包含PV( MV ) . 作曲 . 作詞甚至到唱成一首歌 全部都一手包辦
而且其實原曲
【米津玄師】ゴーゴー幽霊船
對我來說是一首很有趣也很可愛的「情歌」,並不是一首很恐怖的歌哦 XD
所以如果對日本音樂有興趣的真的可以去看看這首歌 ~ 強力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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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料

淚奔

無聊

XD

掀桌

KU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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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012-07-14 00:08:49 作者: 開心遊戲 訪客
講得啱↓
同上+1
#2 2012-07-12 22:49:24 作者: 開心遊戲 訪客
小學雞冷靜:o)我知你依家睇完篇文,心情過份激動lol但係都請你冷靜d啦 言論自由唔係比你咁用法:)
#3 2012-06-23 16:53:40 作者: 開心遊戲 訪客
好看~期待可以快點看到後面的^^
#4 2012-06-23 11:50:45 作者: 開心遊戲 訪客
why冇資格話人 言論自由
#5 2012-06-22 23:33:58 作者: 開心遊戲 訪客
咁你都冇資格話人吧==
#6 2012-06-21 15:15:29 作者: 開心遊戲 訪客
這個人玩遊戲玩到笨了嗎??
這是虛假的遊戲 玩到要寫文章 幼稚 白痴
0n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